“有很久了吗?不过是一顿早饭而已。”浮盘的女主人无奈的说道。
“吃点东西吧,不然你会受不了的。”阿赫玛尔见她并不伸手去拿,便帮她拆开了那个小包裹,里面是两张黑乎乎的小薄饼,看起来应该是那种脆饼吧。
“是椰碳饼,厨师专门为你做的。”“嗯,这东西真的能吃吗?往人胃里塞干燥剂也不过如此吧?”脱口而出的话,像是很久以前就听过了。但是玛莉卡塔却忘记了是在哪里听过的,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吧?几千年前?还是很久很久以后?几千年后?
[‘往人胃里塞干燥剂也不过如此吧?’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什么,好像有个家伙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吧?但是想不起来他是谁了?会是谁说的这种话?]
芙盘的女主人还是轻轻的咬了一小口,脆脆的椰碳饼……然后狠狠的把两张椰碳饼丢在了阿赫玛尔的身上。
“带着你的椰碳饼滚下去吧!”芙盘的女主人咆哮着!
一切都不真实,浮盘的女主人,带着怀疑的眼神望着彻知的君王。三个问题,一杯满溢葡萄酒,跨过溪流,厕所,毡毯上的梦……
无尽的黑暗,覆盖在她的梦境上。
无尽的黑暗,覆盖在她的梦境
无尽的黑暗,覆盖在她
无尽的黑暗,
无尽的黑暗,耀眼的光斑……她盯着太阳驻足观看,让世界只有太阳的光斑。
椰碳饼……
[‘我要点名批评某个须弥美食’]
“我想要一面镜子。”
[‘须弥美食’]
椰碳饼……
“我想要一面镜子。”
[‘往人嘴里塞干燥剂。’]
[‘须弥美食’]
[‘须弥美食’]
[‘往人嘴里塞干燥剂’]
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椰碳饼
……
喝醉的玛莉卡塔挣脱了搀扶她的侍女,发疯一般的冲到了溪流边上,但湍湍的水流即便是月光的照耀,仍然无法映衬她失落的面颊……
“我想要一面镜子。但是我可能永远都得不到一面镜子了。”芙盘的女主人伤心的说道。
[‘我要点名批评一个须弥美食,往人胃里塞干燥剂也不过如此。’]脑海中的那个人,那个影子,有些清晰又有些浑浊。
“于晨间造访我脑海的那位来客。您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