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王府内,庞照先独自伫立在广阔的演武场上,面容刻着岁月的痕迹,却依然保持着那份儒雅与深邃,身材健壮,透出一股威严之气,腰间悬挂的长剑闪烁着寒光,无声地流露出肃杀的氛围。
正在庞照先在演武场上演练之际,一名年迈的幕僚来到身前说道:“王爷,就在不久前,有人持世子的兵符调动了一千精骑。”
庞照先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明白了过来,“看来是姬御的动作,庞令这小子倒是大方。”他心中暗忖,庞令曾修书希望他关照姬御,却没想到连兵符这等重要的信物都交予了他。
“长芦的灾情如何了?”庞照先收敛心神,沉声问道。
幕僚神色凝重地回答:“初步估算,流民已多达五千余人。”
“竟有这么多人?”庞照先眉头紧锁,“看来姬御此次确实被束缚住了手脚,难怪要从我这调用一千精骑,不过想来是有大动作了。”
“幕僚有些担忧地问:“王爷,我们是否需要介入?”
庞照先摇了摇头,“朝廷的意图已然明朗,才会派姬御来此。我若插手,岂不是拂了朝廷的颜面?庞令也与姬御交情深厚,更何况,让我去欺负姬武的儿子?我可拉不下这张老脸。”
他轻叹一声,继续说道:“往日舒服的日子,恐怕真的要成为过去了,长芦的盐业,说不定真能被姬御整顿过来,不过,我倒是好奇,他是否有胆量来向我讨回那些旧账。”
幕僚也笑着说道:“要又如何,不要又如何,难道王爷还会给他不成?”
“哈哈哈哈!”庞照先听后爽朗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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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带领着队伍回到衙门时,发现门前聚集的滋事百姓仍旧坚守在原地,当他们看到大批兵马向衙门疾驰而来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
他们误以为这些兵马是为了镇压他们而特意调来的增援,一时间惊慌失措,如同受惊的鸟兽般四散奔逃,原本坚定的立场在兵马的威慑下瞬间瓦解,只留下了一片混乱与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