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每天晕二两酒,不知在写什么胡言乱语。嗯,小李白。

毫无章程的作文,心能静,也能定,可神难定。心神,心神,只定其一,算不算平静。

道可道,非常道。偶然知道,才算知道。知道的,究竟是“道。”还是自己的道。

也许别人眼中的疯癫,就是我心中之道。

神色自若已经难得,波澜不惊更是相当水准,心如止水,倒是痴心妄想了。

生而为人,总被七情六欲所控,普通人都无法超脱本能。名的虚荣,权的快感,利的满足感。。。。。

就拿我来说,我试过,我不能。

比如命运,就像河中可怜的鱼,明知道自己的归途,却还一次次奋力跃出水面,终究是被大手按住回水中。

十一岁,不满祖辈的严厉家教。揣着一百来块,跨省的离家出走。

半夜十二点的火车。等了两晚。

想走没人知道,走时没人知道,走后也不为人知。

一晚未归,家里才疯了似的四处打听。

如今家里还有未贴出去的寻人启事。

那时治安还不如今天完善,也遇到个膝下无子的大叔让我给他传香火,心动过。

当时看他与警察交流,以为他也是其中一员。有意无意靠他身边。

如今再回味,也不由感慨年幼时的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