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黎听他扒拉半天,只听懂一句,这座屋子是诡异,是诡异那就好办了。
陆泽看着那正抱着墙乱啃的黑发少女,他那本就破碎的心态,现在是彻底崩了。
“这样吃那得吃到啥时候?唔…”
啃下来的木屑瞬间便化为精纯的诡力被嬴黎送进了肚子,至于那些诡力到哪儿去了,那得问她身体里那些“原住民”了。
对于吃饭这方面,嬴黎总能想出好办法,只见她趴在墙上,嘴贴住木墙。
“我吸吸吸吸吸!”
呼了一口气后,嬴黎用力一吸,趴着的墙面顿时开始解体扭曲,然后向倒灌的江河一般,不断被她吞入了她那张“深渊巨口”之中。
不到三分钟,久违的阳光再次洒向在了她脸上,嬴黎有些不自然的眯了眯眼。
“哈哈哈哈,我肯定是在做梦,哈哈哈哈,假滴,都是假滴~”
陆泽躺在湿润的泥土地上,脸上时而哭时而笑,一口就知道已经疯了。
这片旷野上,躺了一地昏迷的“敬老院成员”,还有一堆低级的死机诡异摆成了一线掉在地上。
这些都是“敬老院”成员干了大半辈子的成果。
就在陆泽哭哭笑笑时,一阵比他更要疯狂的笑声直接将他的声音盖住了。
“哇哈哈,老夫成啦~我是神,我是仙~”
是陆泽他老爹,也是“敬老院”的头头,此时麻药的时间似乎过去了,不愧是御诡者,身体就是好,刚醒就可以尽情发癫了。
陆泽跟老头抱成一团,你哭我就笑,你笑我就哭,当两个精神病凑一块,能整出什么事儿都不奇怪。
“这些人要怎么处理好呢?”
嬴黎看着这些躺了一地的人,泪水情不自禁的从嘴巴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