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清来到此处,便见苏长青展开双臂搭放在池壁上,那双清秀的面孔微阖着双眸,雾气氤氲,池边两侧放有两个白玉盘,盘上摆放着各种异果,还有灵酒,另一盘还有没吃完的灵肉。
倒是惬意,难怪胡兔会不满。
待她走近池边,正在闭目养神的苏长青似闻到一股若有若无又熟悉的清香,他心有所感睁开眼,果见那张熟悉的脸庞,那婀娜的身姿正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眼前不远处的池边上。
苏长青收回搭在池边上的手臂,洗了把脸,清醒了脑袋,又随即散漫地靠在池壁上:“现在要开始了?”
“今天不用。”
如此,苏长青也不着急起身来,继续坐在池中闭目养神。
夜色暗下。
苏长青估摸着差不多了,起身穿衣回屋,彼时谢婉清还在温池中闭目打坐。
半夜。
睡得正香的苏长青忽而感到身侧窸窸窣窣的动静,本能的危机感让他很快醒来,发丝垂落在他的脸上,有些痒。
熟悉好闻的清香,即便是暗无光线的屋内,不用看点灯照也知道是谁来了。
今晚在温池那里,他还以为对方的身体完全好了。
想到此,苏长青有些恶趣味道:
“不是说今天不用吗?”
“已过子时。”
这话丝毫听不出一点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