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眼泪不自觉的落下了。
“村里人都知道我的嫁妆情况,家里娘阿爸二爸三爸把哥哥淑贤都知道,石头,爱国都不知道了,其他人年岁小,才几个月大的婴儿不可能记得住吧?。”
说到后面语气就有点不确定了,婴儿与爱国不论,石头是个威胁。
四爸五爸真细论出身也不清白了,能有那么多钱光靠那点工资,谁信呀?
宗泽听懂了人的潜在意思,给人按到了沙发上:“你放心,娘做事讲究的很,爱国小,石头嘴巴比你还严呢,他没疯,他就一个孤儿,跟我离了婚,没钱没工作,能去哪?嫁了一次人了,还能再嫁一次吗?就算能,又有什么好人家,女少男多,到时他不嫁个瘸子也得嫁个傻子才得找到第二个家了,沾着边呢,谁都逃不掉的,你放心,只要你们三个轮流把他看牢了,让他少出门,少说话,少见陌生人,不出村里就行了。”
一字一句暗示般的说着,自己慢慢坐了下来,搂着人轻轻的哄着,说的人心安定了,还给了很好的主意。
随即又下了另外一颗定心丸道:“你忘了?我们不争不抢,也没剥削谁,得的东西都是靠祖祖辈辈一点点积攒下来的,只要不说出去,财不露白,村里安全的很,村里也早做好了打算了,你只需平常些就好了,记住,别说漏了嘴,乖,为了婆家,为了娘家,哪怕为了孩子与我,为了村里,你都得闭上嘴。”
拍着人背轻轻的安慰,阴影打在脸上,沉思的样子略显恐怖了。
得说句实话,要不是今天只有二人在,多一个人,换一个人,好妹能不能活下去都得悬了?
一家一村的秘密与生死自是不可能交到一个无用的村男手里。
唯有死人,最能闭嘴的唯有死。
死的挫骨扬灰,魂飞魄散,遮盖天机的死人。
“唉。”
轻叹了口气,宗泽比好妹更知道消息让村人知道的严重性。
接近人的耳垂:“你得记住,一个字都漏不得,村里的真实情况一个字都漏不得,今天的事也不能漏了,无论是外村人还是村里人,你的下场都不会好,外村人你要被两面夹击处理掉,村里人,它们会杀了你的,因为你意识到了问题,还提了出来,多嘴的乱说,又因男儿的身份可有可无,注定是个死字。”
刚被安慰好的好妹,又被吓得成了帕金森患者了,眼睛瞪大,满脸惊恐,害怕的不行了。
可心里也深深的知道,妻说的是对的,甚至真发生了现实会比想象中更恐怖更可怕倍不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