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廷亲着亲着,又弯下身抱着她,力气大到仿佛要把她融入骨血。
他亲了很久,久到江近月快要喘不过气,她伸手去捶他,陆晏廷这才慢慢把她松开。
分开后,他没有说话,江近月也安静下来,不断喘着气,唇角泛着一抹莹润的红。
陆晏廷在江近月身边坐下,沉默地抱着她。
良久,他才目光深沉地问:
“月儿,你好吗?”
江近月听到这话,眼眶瞬间就是一红,恨不得把他离开后自己在国公府里遭遇的一切全都说出来:
“不好不好,好个鬼,你不在,我一点都不好!其实我信上写的全是骗你的!”
陆晏廷把她揽入怀中,脑袋抵着她的下巴,那双粗粝的手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歉疚: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生女儿的时候,坐月子的时候,还有小葫芦过四岁生辰,这些重要的日子我都不在,你一定不高兴。”
江近月擦掉眼泪,努力露出笑容,她才不想和他刚重逢就抱头痛哭,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哭。
她擦掉眼泪:
“陆晏廷,至少我今年的生辰,可以在这里和你一起过。对了,你在这里好不好?”
陆晏廷温声说:
“我好着呢,你放心吧,你看,这里有大草原,可以跑马,饮酒,烤炙肉,比京城还快活。”
江近月闻言,努了努嘴:
“我才不信呢。”
他是来打仗的,又不是来玩的,整日里在刀山血海里拼搏,哪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跑马吃肉。
陆晏廷没说话,只是抱着她。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她了,此刻把江近月抱在怀里,他发觉她比之前胖了一点,但只是一点点而已,整个人依旧是瘦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