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她本就不想让沈清燃回来,此刻发现这人居然就是把自己害惨了的江近月,沈菀的心头腾地升起一股怒火和恨意来,直接将信烧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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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看她如此,道:
“姑娘,您将这东西烧了也没用啊,这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等过几日,老爷和夫人还是会知道的呀。”
沈菀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就在爹娘知道前,把她除掉!届时江近月成了一个死人,任他们再怀念,也不能做什么了!”
没有时间了,她得趁家人知道之前,把江近月除掉再说!
沈菀扭曲的面容上,泛起一股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温声问一旁的侍女:
“听闻宁国公世子和夫人马上就要到京城了,是吧?”
“是,姑娘。”
婢子看到沈菀眼中的狠辣,心中一惊,默默垂下了眼。
……
陆晏廷一行人抵达京城时,已经是七月末了。
马车一停在国公府大门外,小葫芦第一个跳下车,没往前跑两步,看到门口候着的生人又有些害羞,三步并两步跑回去,让他爹抱他。
陆晏廷让下人慢慢规整行李,自己则一手抱着小葫芦,一手牵着江近月先往里走。
两年多未回来,国公府还是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公主这些年信道,一直在竹林清修,可她的脾气还是越发古怪,今日陆晏廷回来,正巧赶上京郊白云观道斋醮,不知是不是为了赌气,公主一早就走了。
宁国公也依旧在边关待着,怕是还要一段时日才能回来。
连最不成器的陆晏时也已成家,娶的是户部侍郎的表侄女,婚后他和妻子被外放到平州,离开也有一年的时日了。
夫妻二人带着小葫芦在养怡斋拜见老夫人,老夫人抱着小葫芦,一开口便对陆晏廷说:
“晏廷,你来的路上可得到消息了吗?那位赵国的摄政王特地说了,几日后两国会晤的晚宴上,要你和你夫人出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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