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差不多半年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了,但是其实她并不怎么怎么想起她来。
妈妈抛弃了他们一家人,她也不怎么伤心,甚至有点庆幸。
感觉就像一只不能保护自己的幼兽,威胁她生命的东西终于走了,她感觉到了安心,她不懂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受,可能她就是有些人所说的白眼狼。
一旁的路恒也重重的点了点头。
常宁观察者两个孩子的表情,人是社会动物,被同龄人排挤被同村人用有色眼睛看,这样被对待会让人感觉到伤心,这似乎是正常的。
其实村里的孩子为什么这么说?自然是在家里听见大人谈话说的。
大人或许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就只是很讨厌苏然,当着家里孩子的面前,评论那个女人。
但是被家里的孩子听见了,小孩子的世界都是非黑即白的,他们天真却又残忍,根本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
结果就是路月和路恒两个人都受到了影响。
但是常宁并不准备插手,孩子的事情,自然是由孩子自己解决。
常宁道:“不论你们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都与你们无关,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他们不知道这个道理,小月和小恒你们要教他们知道吗?”
两个小朋友若有所思。
常宁当晚给两个小孩吃低低配版的大力丸,至少打起架来,不至于受伤。
以后力气大了,以后可以做家务不至于累到。
而且吃了这种药小孩子就不容易生病,至少对他这种嫌麻烦的人来说,好处很多。
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常宁在几天后,收到了有些村民的投诉。
一个大婶拉着一个小男孩道:“我说路家老二,你家两个小孩也欺人太甚了。
看看把我家孙子打成什么样子了,额头都青了,手腕上也破皮了,还出血了,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你要给赔医药费,不然我给你没有完。”
“就是。”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