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丈夫怀里,蒋韵礼放松身体,靠在他胸膛上,轻哼着道:“是这样,不过这也就说得通了,如果不是协议结婚,人家两情相悦,你儿子怎么可能做第三者。”
时君誉听着怀里的妻子说自己儿子不可能做第三者,勾着嘴角无声笑起来。
他看,未必吧。
这个第三者的界限,很难划分。
殷家小子一直有白月光,众所周知。
他这份年少的爱慕,可以坚持多久呢,再加上身边还有一个大美人在身边,殷家小子有这能耐,能坚持三年之久?
他不信。
这三年里,殷家小子的爱情保卫战,说不定阿礼就是最大的保安。
这样看,阿礼算什么第三者。毕竟阿礼可什么都没干,反而为自己好兄弟的爱情保驾护航啊!
一切都在那臭小子掌握之中,还没疯起来啊……
时君誉笑着,又将自己怀里的妻子搂紧些。
蒋韵礼被搂得难受,推了他一下,才被放松些许,接着继续絮叨。
她自己说着说着,似是还没有缓过气,说到气头上又骂了一句殷家:“殷家小子做事不成熟,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难道那殷家老头就不懂?”
“殷家小子只以为自己结婚,不告诉外界就行,天知道如果他大张旗鼓结婚,第二天谙谙的所有资料就能被摆上各个桌头,之后谙谙哪里还有安稳日子过,别说三年,短短几个月足够那些家伙动手。”
时君誉这时候也大概了解,为什么阿礼要参与信息封锁了,他笑道:
“堵不如疏,所以阿礼才会让外界流出只言片语,不控制,只让舆论大部分偏向谙谙就行。”
蒋韵礼同意地点点头:“是,看来阿礼他筹谋已久啊。”
如果不是蓄谋已久,怎么可能第一时间将所有信息封锁。
时君誉挑挑眉,蛮不在意道:“要我说,哪里那么多弯弯绕,直接把那什么白月光从国外调回来,趁着殷家小子新鲜劲没过,一鼓作气……”
蒋韵礼:“……”
她家的战斗基因没遗传到她身上,反而他隔空吸收了是吧。
两人从小青梅竹马,时老爷子身为泰山北斗,教二人琴棋书画,结果时君誉天天逃课,跑去她家院子和她哥哥们练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