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否是因为太担心,你找她算账,夜不能寐,所以才会病的?”
萧承辞迟疑了,因为,他也不确定。
裴芝胆子再大,也是个小姑娘。
裴芝是否担忧,需要承担太子之怒,所以忧心病的,谁也无从得知。
裴敏学瞧着萧承辞神色疑虑,担心萧承辞会被商淮给绕进去。
裴敏学帮腔道:“芝芝不像是这个性格。”
裴芝的胆子要是这么小,也不敢如此胆大包天,敢诈死。
让这两个男人在这里,撕头花。
“敏学兄。”商淮似笑非笑地看着裴敏学,“做狗做久了,是不是忘记站着是什么滋味了?”
商淮一开始还因为裴敏学是裴芝的哥哥,算是给他几分薄面。
但裴敏学一直帮着萧承辞说话,商淮也就不忍了。
“就算是半途找回来的妹妹,好歹也有血缘关系吧?”
商淮指着萧承辞,“就因为他是太子,他爹是皇帝,裴芝就该死?”
裴敏学真想抱头大喊,裴芝的死,跟谁都没有关系。
是裴芝自己要死的!她自己要跑的,你们别吵了。
商淮见着裴敏学脸色乌青,也没有在怼了。
“表哥,看在你是我表哥的份上,我也直言不讳了。”
商淮坐在椅子上,“你既然胆子这么大,敢来到我的地盘,你也应该做好了,有来无回地打算了。”
裴敏学脸色微变,“商淮,这可是堂堂太子,你可想过,他在你的地盘上出了事,后果是什么?”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到时候别说镇北军,整个北边,连条狗估计都要被萧帝砍了头啊。
“表哥如果不来,我这个计划,可能还要过个几年。”
商淮朝着萧承辞作揖,“既然表哥都送上门来了,岂不是,天助我也?”
萧承辞淡定发问,“那你可有想过,你攻打朝廷,匈奴又待如何?”
“如若,匈奴人在后方偷袭你,你怎么办?难道你要因为私仇,让整个大萧都陷入战火中?”
“表哥大约还不知道,我与匈奴人达成了约定。”
商淮虽然想造反,却也不是没头脑的将军。
“匈奴的王子已经与我立下契约,一旦开战,他愿孤身来我军当人质。”
“两年内,匈奴不得率军攻打北城,否则,他必定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