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的话音一转，让秦玉珠内心一紧。

要求和请求，相差一字，区别可大了去。更何况，莫惊春还说了，不算太小，也就是很大。要求往往很容易满足，请求说明有不能实现的可能。

面色凝重的莫惊春看着莫惊春，开口说道：“你说。”

“从前几年航天飞机有几个问题始终无法突破的时候开始，我就转身投入到了其他方面的研究，这两年以来，我一直在研究一种全新的可控核聚变可行性分析，目前有了一点小成果，也就是说……我想要进行实验确认，但你也知道，这玩意儿有危险性，没有报备，我还真不敢偷偷做实验。”

此时此刻，秦玉珠已经傻眼了，被莫惊春震惊的无法言语。

可控核聚变，那可是可控核聚变，两年就有了小成果，若是换一个人这么说，秦玉珠起身就走。

湖弄鬼，也不能这样湖弄啊。

但眼前说话的人是莫惊春，这么多年了，没有人知道莫惊春的极限在哪里。

从莫惊春的购书记录中，确实含有大量的核聚变有关书籍。

这还只是书籍，零搜集的网络资料，应该更多。

深吸一口气，秦玉珠眼神复杂的看着莫惊春，说道：“难怪各国那么多人想要刀你，你如果不是夏国人，我也想要刀了你。你的大脑太可怕了。”

嘴角抽了抽的莫惊春耸了耸肩，“其实，研发过程中，零的贡献才是最大的，我只是提出想法，其他的工作，几乎全部都是零完成的。”

“你们有鲸鱼，这几年，各个研究所的实验进展应该有很大的提升吧？”

秦玉珠没有正面回答莫惊春的问题，因为莫惊春说的就是事实。不是没有人提出复制多份人工智能鲸鱼，为各个研究所服务，但结果就是，复制出来的人工智能，源代码明明都一样，但就是缺少了灵性。

就像是一个人，空有躯干，没有灵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