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的意思是,把五皇子当成鱼饵,钓出苏氏手里的东西?”赵敬德恍然大悟。
“苏氏手里的东西没那么好钓。”黑衣男子一笑,“否则,你都这么些年了,怎地还没有丝毫的进展。”
“是属下办事不力。”赵敬德心里一慌,跪倒在地。
“嗯,你的确是办事不力。”黑衣男子敛起笑意,“为了一个女儿,居然跟苏氏闹到如此地步,你这个事儿确实办得不够好。”
“主子教训得是。”赵敬德的身子又低了低。
“你啊,脑子得清醒些,否则别说白氏生的女儿,便是白氏那一窝子都留不得。”黑衣男子朝赵敬德那边微微倾了倾身子。
“主……主子,下属,下属再也不敢了。”赵敬德几乎是匍匐在地了。
“不敢就好,就怕做久了侯府赘婿,胆子大了不听话。”黑衣男子说到这里,抬了抬手,“起来吧!”
赵敬德在长荣的搀扶下,终于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
黑衣男子挥了挥手,赵敬德明白这是让自己离开,于是再次行礼,然后慢慢地往后退。
但就在赵敬德即将转身的时候,身后却又传来黑衣人的声音:“敬德啊,我得再跟你说一声,可别有了皇子女婿,便想着脚踩两只脚,你没那个本事,最终是会翻船的。”
赵敬德被这句话吓得转身赶紧跪到了地上:“主子,敬德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我没说不信你,只是提醒一两句罢了。”黑衣人再次摆手,“走吧,天都快亮了。”
说完,黑衣人打了个哈欠,赵敬德的后背却起了薄薄的一层汗。
离开了小楼,赵敬德被冷风一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老爷,可是冷?”长荣将自己的外套解下来披在了赵敬德身上。
赵敬德摇了摇头,一个字都没说。
当天回来没多久赵敬德便发烧了,天亮后苏琪听说了,哭着去了前院书房。
“爹,女儿明日就要出阁了,您怎地还病了呢?”苏琪红着眼睛看着赵敬德。
“琪儿,爹病了,你就不问一句?”赵敬德看着苏琪,不禁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