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过了会儿,赵老太爷才道:“人都走老远了还哭呢?没得晦气。”
“晦气?你方才怎地不说。”赵老太太抹了抹泪,“我三儿两女,竟被她欺负成这样,你是死的?你们都是死的?”
“娘,大过年的您嘴里说什么呢,什么死啊死的,能不能忌忌口啊。”赵敬慧皱着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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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太太这会儿也意识到,自己的言行在这大过年的确实是不大好。
但认错?那是不可能的。
“明儿才过年呢,今儿不算。”赵老太太嗡声嗡气地说。
“今儿明儿不都一样么,您说好好的日子……”赵敬慧叹了口气,“这把人都给哭跑了,您乐意了?”
“你这死丫头向着谁呢?谁是你娘?”赵老太太指着门外,“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个点儿才过来,这瞧不起谁呢?”
“娘,人家是侯府嫡女,若不是因为二哥,别说瞧不起了,都看不见我们。”赵敬柔忍不住说道。
“你这个死丫头,也帮着她说话?”赵老太太捂着胸口,只觉得气闷。
“什么叫也帮着啊,我和大姐可不一样。”赵敬柔瞟了赵敬慧一眼,“大姐是想占二嫂便宜,我只是实话实说。”
可偏这实话实说最是气人呢。
“二丫头说得对,当初入赘也是你同意的,他一个赘婿能怎地。”赵老太爷说着起身便要出门。
“死……你去哪?”赵老太太急了。
“晚上再吃团年饭,我去地里转转。”赵老太爷背着手回了一句。
“怎地晚上吃,这菜都凉了,再热不成剩饭了?”赵老太太没好气地嚷道。
“剩饭?”赵老太爷回头看着赵老太太,“这大鱼大肉的饭菜若在往年,别说中午做了晚上吃,便是头年做了第二年吃,你都不嫌弃是剩饭。”
说完赵老太爷再次转身离开。
“这天寒地冻的,那破地里有什么可看的。”赵老太太嘟囔了一句。
这时王氏急匆匆地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