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呗,反正我不怕。”柳月初扬起一丝坏笑,“大哥如若忍不下去,就把这事儿讲给四婶听一听。她日子过了这么多年,结果自家男人在外养的是男人。”
“我可不去,我嫌丢人。”柳慕升搓着胳膊,听这故事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柳月初也觉得十分束手,即便分了家,也是长辈……
“还是我去办吧。”袁厝摸了摸鼻子,只能硬着头皮把差事接下。
“算了,你如今也一身腥,还要忙乎科考呢。”柳月初挠了挠头,“容我想想怎么办合适。”
她如今的确琐事很多,全部堆叠了一起。
和宇文禅交易皮草、给内务府供货、之前与她抗衡的皮草商得知蒙国的皮草大批进入京城,瞬时开始降价格,她也吩咐了庄子上的人大批收购。
哪怕那些皮草质量一般,但保暖还是可靠的。
而且太后即将大寿,入秋袁厝又要去考试,她要把所有的差事全接手。
如此忙碌的功夫,还闹出有人堵门闹事,“……给宫中供给的绢纸材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千万不可出差错。”
她想着白舜财花钱给自己添堵,总不会是为了出一口气而已,定有后招,甚至想置她于死地。
还有什么比太后大寿的物资出了问题更可怕的事?
也只有这件事是陛下不会包庇柳家的……
袁厝微微点头,他也想到了此处。
“所以不妨商议下,要不要把梁家的生意给夺过来?”他又有了一个新提议。
而且这个提议十分大胆,甚至站在了三皇子的对立面。
柳月初惊住了一瞬,“夫君是觉得咱们家的仇人还不够多?”好歹一个一个来啊,眼前这白家还没搞定呢。
“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袁厝说得十分惬意,“其实,我有了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