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是新帝的左膀右臂,怎能沾上和离的污点?况且除却他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这般对她,她有什么资格要弃她而去!
争吵过后,他以养身为由,将她囚在一个花团锦簇的小院中,让她安心反省。
她却在临终之前请了圣旨,要葬回柳家祖坟,与他魏公铭彻底划清界限了。
那时,他才感觉心被挖了一刀。
疼,死不掉;
酸,又补不好。
他似得了诅咒,霉运加身。
事业屡屡挫败,被罢官免职;母亲与想被扶正的表妹斗得你死我活,儿子和女儿除却养戏子就是败家。
只有小儿子出息,考了举人中了状元,因他生下来是柳月初教养长大。
但小儿子却不肯认他这个亲爹,为柳月初守孝三年之后,入赘了他对头的府邸还改了柳姓,彻底把他气得一病不起了。
他噩梦连连,终于熬到了死期,未料再睁开双眼,又回到父亲惨死、弟弟入狱,除了一个世子爵位外,吃顿饱饭都难的时候了。
但他没了前世的迷茫与彷徨,因他知道怎么做能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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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再娶一次柳月初,与她白头到老。
只有这个女人才能撑起魏家的家业,教出良才子女荣耀侯府。
“吁!”
魏公铭思绪飘远,到景春楼时险些和眼前的马车撞上了。
他华丽的翻身下马,递上纸鸢。
“在下镇宁侯世子魏公铭,捡到柳娘子的纸鸢。此物贵重,还请娘子好生保存,莫再随意的弄丢了。”他气喘吁吁,语气夹杂了一丝嗔怪。
柳月初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