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岳大喜过望,不怕你出来,就怕你不出来。
他举起铲子凝神注视着白耳,紧紧的盯着白耳的举动。
白耳伏低身子,慢慢的靠近刘岳,这是它的捕猎姿态。
冬冬还躲在车里,她根本指挥不动黑耳和白耳,也只有曾庆文可以指挥它们。
白耳后腿用力,一个前蹬扑向刘岳,刘岳双手有些兴奋,这是肾上腺素的作用。
毕竟是任何人遇见这么大的土狗向自己发起进攻都会紧张或者激动,胆小的人甚至转身跑路了。
“嘭”这一铲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白耳的脑袋上,一下子给白耳干傻了。
瘫倒在地上摇头晃脑的,刘岳见状想要上前补刀。
“你踏马的给老子去死。”曾庆文远远的喊道。
他没办法跑这么快,只能开口想要吓一下刘岳。
刘岳听到了,他瞥了一眼曾庆文,现在就算是杀死白耳他也带不走。
虽然曾庆文距离还是有些远,跑过来应该足够自己拍死白耳了。
但是拍死之后呢?扛着白耳跑,根本跑不掉。
权衡利弊之后,刘岳果断放弃继续动手,扔下铲子转身就跑。
他笃定曾庆文不会追,因为车上还有一些小孩。
果然不出他所料,曾庆文第一时间是查看冬冬的情况。
见冬冬没事,才抱着冬冬下车来到白耳这里。
白耳被打懵了,这回还坐在地上没起来。
曾庆文扶着白耳的下巴叫了好几声,白耳终于有反应,哼哼唧唧躲到曾庆文身边。
曾庆文脸色阴沉,这次是他大意了,让别人钻了空子现在黑耳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现在曾庆文面临着一个抉择,放弃黑耳,带着白耳和冬冬走人,这样的话,就要把才找到的那个疑似发电机的东西放弃掉。
这东西对曾庆文挺重要的,没有发电机器的话,单靠柴火取暖是不够的。
而且曾庆文养了黑耳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曾庆文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