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是一国之母,国母不安则百姓不安,到时只怕前朝后宫,都将要引起动荡不安。”
皇上眉头紧皱,然而太后提起了纯元皇后,皇上也只能点头做答,心下想着过些日子找个由头,解了皇后的禁足。
不过皇后虽在禁足中,却一点没闲着,安嫔的不受控制让皇后心里怒不可遏,苏清福要保住安嫔的胎,她却绝不能让安嫔顺利生产。
如此一来,既让安嫔知道,这后宫到底谁说了算,让她为自己的私心付出代价,又能降罪于苏清福,两全其美。
虽然现在被禁足多有不便,但皇后知道,太后是一定会帮自己劝皇上的,更何况安嫔如今也被禁足,此事倒不急于一时,生产之时自然有的是机会。
当务之急还是要让皇上立三阿哥为太子,这样自己才能彻底安心。皇后让人偷偷往前朝递消息,让大臣们多劝皇上,早日立下国本。
剪秋不解:“娘娘,奴婢有一事不明,如今娘娘被皇上禁足,向外传递消息本就费力,娘娘为何还要浪费精力,让他们多提立四阿哥为太子呢?”
皇后得意的冷笑:“皇上多疑,最忌讳后宫干政,与前朝串联,沆瀣一气。如今皇贵妃独掌六宫大权,四阿哥又是皇上给她抚养的皇子。
年羹尧回京让皇上对年家卸下了防备,咱们也得时不时给皇上提个醒,没了年羹尧,还有皇贵妃在后宫只手遮天呢。”
前朝多番提起立储,让皇上心情很是不悦,来到翊坤宫与皇贵妃说起此事,语气中仍是带上几分试探:
“朕最近总觉得身子不如从前,皇后给弘时选了福晋大婚,前朝大臣又一直催朕早立太子,你不知道朕有多烦。是不是这些大臣觉得朕老了,所以着急立太子了。”
皇贵妃娇嗔着反驳道:“皇上年富力强,怎的就着急立起国本了,臣妾看这些个大臣,就是该操心的事不操心,不该急的事瞎着急。”
皇上对皇贵妃的回答倒很满意,继续问道:“既说到太子,你觉得弘时和弘历,谁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