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这一次,聋老太太的猜测,对院里的其他人来说是个灾难。
可是,对何雨柱来说,几乎都不算事。
厨子嘛,总能弄到吃得,根本不会求到自己这里来。
“行了,时间长着呢,都在一个院里,总会有求到我们的时候。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他了。”易中海自我安慰地说道。
刘海中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直到最后,酒瓶子里的酒喝没了,才草草收场。
……
另一边,许大茂家,关键问题说完之后,三个人也开始说起了酒桌上的趣事。
当然,说话的主角自然是阎埠贵这个自诩为文人的文人。
阎埠贵从人文地理方面,滔滔不绝地说着,把躲在屋外的李兰,说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明就里。
虽然李兰能听懂一些,但是她不知道回去后,怎么跟易中海说啊。
难道说,许大茂请阎埠贵和何雨柱到家里,说得都是奇闻趣事,诗词歌赋,根本没有说院里的事。
那易中海听了,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到时候,和他免不了一番争执。
许大茂当然不会发现屋外有人偷听,他正一个劲地劝酒呢。
一瓶见了底,接着又开了一瓶。
反正就是找各种理由,劝着何雨柱喝酒。
至于阎埠贵,根本不用劝,说到自我陶醉的时候,自个儿就端起酒杯喝了。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院里的人家开始熄灯休息了。
屋外的李兰,或许是听到了从中院传来的脚步声,赶紧躲了起来。
等到那道身影走过去,直奔刘家而去后,李兰也不再偷听了,小心翼翼地回了家。
至于该怎么向易中海汇报,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随着第二瓶喝光,阎埠贵和何雨柱都不行了。
特别是阎埠贵,直接趴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