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说完,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竟然都不可惜那只烤鸭了。
“阎老师,人家都流产了,你还笑得出来。”何雨柱佯装严肃地责问道。
阎埠贵看到了何雨柱故作夸张的表情,用手指了指他。
“你个何雨柱,明明知道我在笑什么,还在这装呢!”
何雨柱嘿嘿一笑!
“且等着看好戏吧,这下院里有的闹了。”
别了阎埠贵,何雨柱带着妹妹回到了中院。
易中海家的门关着,里面漆黑一片,就连隔壁的耳房也是如此。
只有东厢房的灯亮着,估摸着秦淮茹有孕在身,才留在家里。
何雨柱却是因为做招待,回来晚了,错过了此事。
吃过晚饭之后,何雨柱没有急着睡觉,依旧开始练起了拳法。
他白天上着班,只能早晚才能各练一会。
不过,院里的其他邻居,虽然熄了灯,但是都没有睡,在等着易中海回来后,到中院看热闹。
何雨柱却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对于贾张氏能捡到一只烤鸭,表示很怀疑。
现在的时间段,地上有个地瓜都很难的,更何况是一整只的烤鸭,里面有股浓浓的阴谋味道。
根据谁受益,谁就可能是凶手的说法,这矛头很明显地指向了后院。
练好了之后,擦洗了一下身子,何雨柱就上床睡了。
……
一觉醒来,何雨柱美滋滋地伸了一个懒腰。
他倒是睡安稳了,可是院里有几个人却熬夜了,还在呼呼睡着大觉呢。
好在今天又是礼拜天,不用担心迟到的问题。
看着西厢房和耳房紧闭的木门,也不知道昨晚他们回来了没有。
反正夜里,他没有听到,吵架的声音。
穿上衣服后,何雨柱拉上门,就出了院子,开始跑起步来。
锻炼还是去林子里好,眼界空旷,空气也好。
还可以看到别得锻炼的人,说不定就会遇上什么厉害的高手。
何雨柱一直对老中医的书里说得,明劲、暗劲和化劲,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