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今天可来得有点晚,都快到饭点了。”马师傅开口说道,虽然这样说有些不合适,但是话里却是满满地关心。
何雨柱先是笑了一下,然后将易中海的事迹说了一遍。
马师傅听了,那是哈哈大笑。
“这易中海年轻的时候,可是个风流人物,八大胡同的常客。”马师傅回忆了一下,说出了往事。
“瞧他一副国字脸,正经人的模样,还有这样的事?”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你以为他媳妇为什么生不出孩子,那是因为她就是八大胡同的姐儿。”马师傅的爆料,真是一个比一个劲爆。
何雨柱有些不敢相信,一脸诧异地望着师父。
马师傅笑了笑,觉得徒弟还是太年轻,这点料算什么,还有更烧脑的。
不过,马师傅明显不想说,那都是光头党时候的荒唐事。
停了一会,马师傅感叹道:“一边是结发妻子,一边是传宗接代,这易中海也是够为难的。”
说完话,马师傅转头看了看马华三兄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虽然儿子儿媳去世了,但还是给他和老伴留下了,两个孙子和一个孙女,也算是有了一个盼头。
“我和妹妹离开的时候,他带着媳妇和贾张氏去了街道办,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选择。”何雨柱实话实说道。
“还能做什么选择,当然是选择孩子,老来得子,不容易。”马师傅不假思索,说出了他认可的答案。
此时,传宗接代的观念还根深蒂固,马师傅会这样想,实属正常。
“柱子,何大清怎么不回来过年?”聊完易中海,马师傅换了一个话题。
“他在保城,跟着年轻的白寡妇,逍遥快活得很。不来我也能理解,只要他按月把雨水的抚养费寄来就行。”说到何大清,何雨柱没有什么怨恨,他不是傻柱。
“那倒也是,你现在有工作有工资,完全可以顶门当家,带着雨水过安稳日子。还好是他去了保城,要是那寡妇来四九城,后娘当家,你兄妹俩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马师傅点了点头,赞同地说道。
“我估计我爹,也就是这几年,能过点好日子,等白寡妇儿子大了,他就有得罪受的。”何雨柱有些坏坏地揣测着。
“哈哈!你啊你啊,嘴上说得轻巧,心里对他还是有气的。”马师傅伸手指了指何雨柱,大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