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不错,你爹没有负起的责任,你能主动担起来,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娄老板赞赏地说道。
听到老公的话,谭雅丽有些诧异,抬头望了望何雨柱。
判定一个人能不能托付,首先就要看他有没有担当,能不能扛起自己的那一份责任。
“你在厨艺的天赋非常难得,就这么窝在食堂里,不想去八大楼里和他们比一比?”娄老板看着桌子上谭家菜,好奇地问道。
“人民当家作主,安心当一个工农子弟兵,在哪一个位置都是做贡献。”何雨柱决定,露出一些与众不同之处。
对于何雨柱莫名冒出的话,谭雅丽没有听明白,但是娄振华明显懂了,因为最近总是有人找他谈轧钢厂的问题,用的就是这套话术。
“这话是你自己想的?”娄振华追问道。
“不是,报纸上看到的。”
何雨柱预判到了娄老板的问题,但是现在,还不是娄家最困难的时候。娄老板能安心坐下来过年,而不是在外奔波,说明他还有余力。
就这样,两个人喝着酒,聊着天,大家慢悠悠地吃着年夜饭。
吃了好长一会,她们三个都吃饱了;娄振华与何雨柱,也将那瓶茅台喝见了底。
然后,两个人吃了一些主食,整个年夜饭才算结束了。
不过,何雨柱没有急着走,因为今晚是大年三十,许大茂妈妈也回家过年了,所以他主动留下来清理餐后厨余,清洗厨房。
一番收拾,花去了不少不少时间。
在何雨柱提出回家的时候,谭雅丽去了一趟厨房,随后提着一个袋子出来,交给他。
还给了兄妹俩,一人一个压岁红包。
……
回到四合院,人都集中在中院,气氛有些诡异。
何雨柱的到来,正好打破这份诡异。
将自行车推进屋里,又将何雨水安顿好,何雨柱再次来到了院里。
悄悄地来到李婶身边,询问起了情况。
原来,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秦淮茹出现了孕吐。
这本是好事,可是一旁的贾张氏,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一下子,让一起过年的几个人怀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