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微微皱眉,看向赵文昌的眼神中满是厌恶:“王妃,如此不孝之人,按律当重惩。”
赵文昌吓得面如土色,爬到谢瑶脚边:“王妃,我知错了,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谢瑶面无表情:“饶你?若人人都像你这般,为了一己私欲罔顾人伦,这世间岂不乱套?你可知你母亲生你养你有多艰辛,你却如此回报。”
谢瑶给过他机会,若他还有良知,为了护住老娘和姐姐,并承担起自己所犯过错应有的责任。
那样的话,谢瑶也愿意网开一面,替他把那些赌债还清,同时将这群打手统统送进大牢,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毕竟,引诱他人参与赌博,致使对方输得倾家荡产,最后甚至还要以性命相要挟来逼迫人家的家人还钱,这种行径实在是恶劣至极,与那穷凶极恶的缅北之地,又有何区别?
可这赵文昌,竟如此丧心病狂,为了自己活命,不惜将母亲推入火坑。
他连猪狗都不如………
赵文昌一听,瘫倒在地,嘴里还在嘟囔着求饶的话。
捕头一挥手,几个衙役上前将赵文昌架起。那赌坊的打手头目见状,还想趁乱溜走,却被眼尖的衙役一脚绊倒,狠狠按在地上。
赵母见衙役要将赵文昌带走,心疼如绞,她猛地扑上前去,抱住衙役的腿,哭喊道:“官爷,求求你们,放了他吧,他只是一时糊涂啊!”
她的脸上涕泪横流,眼中满是哀求。
捕头微微皱眉,看向赵母:“夫人,你这又是何苦?他犯下如此大错,若不严惩,天理难容。”
赵母磕头如捣蒜:“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抓走。我愿意替他受罚,他欠下的银子,我们还,只求您放过他这一次。”
赵侍妾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她轻轻拉起赵母:“娘,他根本不值得您这样袒护。”
赵母却甩开她的手:“你懂什么?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