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家还是略微有些疑惑,就这样近乎于用清水煮羊肉吃,能有什么味道啊。
“涮是啥意思啊?就像咱们把菜在水里涮涮一样吗,里面抖搂几下?”
这属实是对“涮”这个词最质朴又直接的解释了。
“对,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呢,咱们没法做羊肉卷,就涮手切羊肉好了,一会儿再涮些菜,也不错。”
说完她就去调蘸料了,这次的芝麻酱正正好,上面析出来的芝麻油可以做油碟,下面的芝麻酱沉淀虽然很稠,但只要加水多搅拌一下,再倒上点盐,就是正儿八经吃老北京铜锅用的麻酱了。
整好了蒜泥、香菜末和葱末,这边锅也开了。
“嫂子,串串烤的咋样了?”
“问的正是时候,刚下炉子!”
“太好了,咱们直接开吃!”
宋圆圆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上面放着很多小碗,里面装的有麻酱有油碟,随机分给了众人。
“大家先吃着,一会儿可以再换着尝尝,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