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这才缓缓松了口气，但他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散。

“我的律师很快就会赶到，”陈尧淡淡地说，“等他到了，我再决定怎么处理这件事。”

队长忙不迭地答应：“行行行，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就在这时，先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年轻警察突然冲到队长面前，压低声音说了些什么。

陈尧依稀听到“上面”、“命令”之类的字眼。

队长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狠狠瞪了年轻警察一眼，后者识趣地闭上了嘴。

“陈总，”队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说道，“我知道我们冒犯您是不对的，但还请您理解，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陈尧挑了挑眉：“奉谁的命？”

队长摇头：“抱歉，这个我不能说，不过，我们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陈尧冷笑：“你觉得我会在乎这次还是下次？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绝不罢休。”

队长的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陈总，这个真不能说，要是说了，不止是我，连您恐怕都会有麻烦。”

陈尧眯起眼睛，他在思考队长这句话的含义。

就在这时，先前那个中年男人再次出现，凑到队长耳边说了几句，队长的神情越发紧张了。

“陈总，”队长艰难地说，“我们真的只是奉命行事，要是方便的话，不妨给您透露一点内幕，但请千万别外传。”

陈尧沉吟片刻，点头：“说吧。”

队长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这次的行动，是上面的意思是让我们给您一个教训，震慑一下，但是，真正指挥我们的人，却一直在提醒我们不要伤害您本人。”

陈尧闻言，心头一震，他意识到，这件事的背后，还有更大的黑手在操纵。

“什么样的上面？”陈尧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