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螳螂捕蝉,我们在后啊。”,严师河神经质的一笑,神情逐渐变得狠厉。
吃过饭后,他们再次来到祠堂,找到那个守门的男人。
黎东源上前打听于家和河神节的事,男人默不作声。
凌久时问他一个人喝酒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男人叹了口气,喝了一口酒,说四年前,四年前他的孩儿被献祭了,今日是他的祭日。
“自个儿喝酒,多没意思啊。”,黎东源坐到男人身边,男人斟满酒杯,二人酒杯碰撞,举杯共饮。
喝了酒,黎东源顺势打听于才哲的消息,男人也打开了话匣子,在众人的追问下,把知道的事情,说了个一干二净。
于才哲不知生死,命比他的孩儿还苦,出生不多久,就患上了惊厥之症,后来吃药调养,三岁才渐有好转,于家少奶奶满心欢喜。正巧,镇上也是河神节,张灯结彩,少奶奶带着孩子上街,街上有个玩具摊,于家小少爷对那个万花筒爱不释手,少奶奶也没太在意,一错眼珠的功夫,孩子就不见了。
谭枣枣暗自感慨,哪里都有酒桌文化啊,这说的跟倒豆子似的。
吴琦:“是被拐了吗?那后来呢?”
男人叹了口气,将酒一口闷掉:“现在就是后来。”
凌久时:“儿子被拐了,于家少奶奶有做些什么吗?”
“思儿心切,大病一场,一度精神恍惚,后来调理有加,每年呢,都资助河神节,也是希望能够精诚所至,在河神的庇护下,孩子能够早日归来。”
黎东源:“她只是出钱吗,献祭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为保平安,我们都得献祭。”,男人红着眼眶,“那些孩子,都是命薄之人呐。能献祭给河神,也算是为他们来生,积点福吧。”
沐晴摇头,封建迷信害死人呦,所以说还是要相信科学。
黎东源:“如果,于家那个孩子还活着的话,现在多大了?”
男人想了想:“十岁吧。”
凌久时沉思:“十岁……”
……
又找了半天线索后,天就黑了,回去的路上,黎东源感慨,于付氏就是典型的从被害者到加害者的角色。
她自己的孩子丢了,她就想招,去拐卖别人的孩子。
凌久时:“但这肯定是有个过程的,只是这个过程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