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丽再次冷冷问道:“汪顺,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汪顺疼得涕泪横流,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小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啊。”
“好,看是你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上夹棍。”陆丽怒喝道。
汪顺的双腿立刻被夹在中间,随着两名吏卒缓缓收紧木棍,那种仿佛骨头都要被碾碎的剧烈疼痛让汪顺再也忍耐不住,他撕心裂肺地大叫道:“大人饶命啊,我招,我招。”
公孙渴侯手一扬,吏卒立马停止了行刑,严肃地说道:“好,快说,若敢有一句不实,可有苦头给你吃的。”
“大人,小人确实参与了攻打阊阖门之事,但小人也是受人指使,迫不得已啊。”
公孙渴侯问道:“何人指使你?速速说来。”
汪顺吞了口唾沫,“是......是刘营长。他许以小人重金,让小人参与此事。小人一时财迷心窍,就答应了。”
公孙渴侯继续追问:“哪个刘营长,他为何要攻打阊阖门?”
汪顺道:“就是中军营的刘悔,他只是吩咐小人按计划行事,其他的并未多说。”
公孙渴侯怒拍桌案道:“哼,定要将这刘悔捉拿归案,查明真相。”
随后,公孙渴侯与陆丽商议一番,派出精兵强将前去捉拿刘悔。而汪顺则被暂时关押起来,等待进一步的审讯。
没过多久,前去捉拿刘悔的队伍便回来了。然而,他们却并未抓到刘悔,原来刘悔在得知汪顺被抓后,早已逃之夭夭。
公孙渴侯得知此事,愤怒不已:“立刻加派人手,全城搜捕,务必将他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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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丽则沉思片刻道:“这刘悔匆忙出逃,想必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我们可以从他的家中之物入手,或许能找到线索。”
于是,他们一边派人寻找刘悔的下落,一边闯入其家中进行搜查。
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在城外的一座破庙之中发现了刘悔的踪迹。然而,他已经自尽身亡。
公孙渴侯和陆丽得到消息后,立刻心急火燎地带人前往那座破庙。当他们急匆匆走进庙中时,只见刘悔的身体高悬于房梁之上。
公孙渴侯命人将刘悔放下来,同时满心疑惑地仔细检查着现场。发现现场有凌乱的打斗痕迹,并且刘悔身上有多处触目惊心的瘀伤。而当他看到刘悔身上那厚厚的几万两银票时,心中更是充满了震惊。
公孙渴侯道:“陆大人,看来是有人要杀人灭口啊。”
陆丽微微颔首道:“此事愈发蹊跷,这刘悔身上的银票绝非小数目,定是有人给他的封口费,却又怕他暴露,干脆杀人灭口。”
公孙渴侯长叹一口气道:“不错,只是这刘悔被人灭口,如今线索又断,此事愈发棘手了。”
“是啊,希望他家中的搜查能有所收获!”
“但愿如此吧!”
两人正说着,一名下属神色匆匆地赶来,双手抱拳,躬身道:“大人,在刘悔家中找到了一些信件。”说着,恭恭敬敬地将信件呈上。
两人一看,不由得精神一振。公孙渴侯和陆丽迫不及待地接过信件,分别迅速拆开浏览起来。
两人看完信,脸色都越发凝重。陆丽满心的疑惑与不安,忍不住问道:“公孙大人,您信中究竟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