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翰被放出大牢的第一时间,便心急火燎地赶到天牢,探望拓跋余。
拓拔翰开口说道:“六弟啊,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啊,竟敢私藏兵器,这种事你也敢做?”
拓跋余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三哥,想必你现在心里很是高兴吧!”
拓拔翰阴阳怪气地回应道:“六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你三日后就要被处斩了,为兄我伤心都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高兴啊!”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真是好一幅兄弟情深的画面啊,听得本宫都要为你们感动了。南安王,你没想到会栽在我们手里吧。”
拓跋余死死地盯着她道:“说吧,你们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这女子正是丽莹,她轻蔑地看了一眼拓跋余,轻哼一声:“哼,成王败寇罢了。如今你已是阶下囚,说这些又有何用?”
拓拔翰插话道:“冯昭仪,好歹他也是我的兄弟,就让他死得明明白白吧。”
丽莹冷笑一声:“你的兄弟?等他死了,你在这朝中的地位可就更加稳固了,难道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吗?不过既然东平王都开口了,那便让你知晓知晓。
南安王,你可还记得严道育吗?他身上有一块你王府的令牌,刘劭杀了他,却将令牌给了我。”
“原来如此,所以你就和我三哥勾结在一起,趁我远在刘宋之时,用那块令牌闯进本王府邸,查出了此事?”
拓跋翰冷哼道:“你那王府戒备如此严密,要说这里面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谁信?所以,我才派人拿着令牌堂而皇之地进了王府。
果不其然,在那荒废的院子里,发现了那口废井中藏匿的兵器。接着,我让人不经意间将这消息传入父皇耳中。
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父皇自然宁可信其有,随即就派人去查。如此一来,你的秘密被发现,罪名也坐实了。”
拓跋余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们就确信我必死无疑了?”
丽莹道:“不然呢,难道你还有什么翻身的法子?”
拓跋余哈哈大笑:“你们未免也太小瞧我了,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结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