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法术,非我道观中人不能传授。”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的话就再把我面前的这杯水变回原来的样子啊!”那蒌依挑战性地说道。
“遵命。”鲁秀又一次将长袖在杯子上轻轻一扫,还没等他把手收回,那蒌依就迫不及待地端起杯子闻了闻。
这一回,那蒌依对鲁秀的本领再没有丝毫怀疑。她态度极为友善地说道:“不知道长所说的要怎样施法,才能让我与心爱之人在一起呢?”
“这又有何难呢,就如同这杯酒一样,在大婚之日将新娘换成姑娘你就行了啊。”
“你果真能够做到吗?”
“难道姑娘还对贫道的道法心存疑虑吗?”鲁秀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摆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那蒌依神色焦急,赶忙说道:“我并非是这个意思,您请坐,您请坐呀!我是说您进不了王宫,那这法术自然就施展不了了,我这心里着急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只要姑娘一切听从贫道的安排,你能够去的地方我自然也能去,只要见到那女子,贫道便能即刻施法让她消失不见。”
“我听,我一定听。”那蒌依忙不迭地点头,心里想着只要能达成心愿,让自己成为新娘,此刻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那好,在婚礼当日姑娘依旧到此地与贫道会合,贫道向姑娘保证,新娘必定会是你。”
那蒌依听了,心中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的笑容,便向鲁秀告辞走了。
待那蒌依渐行渐远,直至身影完全消失,他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
只见他缓缓地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酒杯,毫不犹豫地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