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延的动作洒脱不羁,似行云流水,其挥舞长枪,仿若翩翩起舞,枪尖寒光闪烁,每一式皆精准致命。
鲁秀的动作则凶猛异常,他圆睁怒目,肌肉紧绷,手中长枪仿若猛虎下山,气势汹汹。
马匹在激烈的战斗中嘶鸣着不断变换位置。
他们时而侧身交错,时而迎面冲刺。
慕延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巧妙地驾驭着马匹,长枪在其手中犹如游龙,时而刺出,时而横扫,令鲁秀防不胜防。
而鲁秀则借助强大的力量,奋力挥舞长枪,与慕延的长枪频频碰撞,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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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鲁秀的长枪在他手中愈发凌厉,削去了慕延的一片衣衫。慕延亦不甘示弱,反击凶狠有力,同样削去了鲁秀的一绺头发。
鲁秀在激斗中,余光瞥见自己的士兵如麦子般一个接一个地倒在血泊之中,他心中明白局势已无法挽回。
他咬咬牙,不甘地大喊一声:“撤退!”与此同时,他手臂一挥,向前方甩出十余枚锋利的箭头。
只听嘭嘭几声闷响,数名吐谷浑士兵应声倒地,而射向慕延的几支箭头则被他用长枪击落。
魏军闻声如潮水般迅速退去,留下一片狼藉。
最终,襄阳城稳稳地落入了吐谷浑手中。而慕延屹立在襄阳城的高处,目光遥望着南方。
那蒌链说道:“可汗,我们这时若是能够一鼓作气,率领大军继续朝南挺进,那么便能够直取整个雍州。而刘宋此时正在内乱,我们必定胜算极大。”
若吐谷浑军当真南下,那刘骏势必会面临腹背受敌的情势。
慕延又何尝不知这是千载难逢的扩张良机,可一想到宪嫄还在病中,他的内心便充满了忧虑和牵挂。
于是说道:“我国兵力有限,暂时守住襄阳已是捉襟见肘,若是再南攻,难免魏军不会卷土重来。攻取雍州之事先放一放吧。”
“可是可汗......”
慕延抬起手止住了他,说道:“襄阳城就交由你来把守,本汗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马上就要返回。”
那篓链不知可汗为何放着这大好机会不下手,满心疑惑,但又不敢再多问,只得服从命令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