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医生才退了出来,一脸疲惫。
房间的那个女生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发个高烧,竟然动用了一个医疗团队。
陆洲也陪着墨谨诚在这里守了一夜,他看着墨谨诚露出的疲态,说道:“你先去洗个澡,我来看着她!”
墨谨诚又坐到了床边,不打算走出这个卧室:“你去酒店后厨,让他们准备一点清淡的食物。”
陆洲出来就打电话给后厨,让他们送到房间里来,他才没有闲工夫去跑一趟。
才准备在沙发上眯一会,门铃就响了,陆洲只能去开门,怎么快就准备好了,怕不是昨天晚上就已经做好,就等着自己打电话吧!
拉开门,看到一男一女立于门外,男的有些眼熟,只是陆洲的大脑混沌,一时间没有想起了。
“你们找谁?”
男的似乎有些愤怒,脖子的筋脉都突起来了,好似马上就要打一架。
何洁拉了拉墨睿的胳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我们是沈时钥的朋友,我们来看看她?”
何洁不动声色打量着陆洲的穿着,没想到沈时钥这么有能耐,这姘头还是一个有钱人,这总统套房一晚得要几万。
陆洲没有让开,而是敷衍着:“她还在休息,你们等会再过来。”
“你滚开,我现在就要进去!”
何洁拉住陆洲,让墨睿进去,得让他亲眼看到,沈时钥在她面前就是自持清高,背地里却烂到了骨子里。
墨睿进去就直奔卧室,他一脚踢过去,喊着:“沈时钥,滚出来!”
陆洲扶开何洁,今天要出事,要完蛋!
沈时钥被吓得直接睁开眼,但瞳孔没有任何焦距,犹如被抽去了灵魂。
本来站在床边闭目养神的墨谨诚,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眸深沉。
墨睿走进去,气得手指都在抖:“沈时钥,你和我分手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何洁也走进来,看到沈时钥穿着酒店的浴袍,有气无力的样子,就开口质问着:“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和野男人来开房!”
这是什么情况,墨谨诚什么时候成了野男人?
陆洲赶紧走到墨睿面前,严肃地表明态度:“先生,请你出去!否则我不客气了。”
就算是墨谨诚真的看上了这个女人,那也不能被人扣上野男人的帽子。
床上的沈时钥咳了一声,才缓缓撑起身体,清醒过来。
墨谨诚赶紧去扶着,生怕她哪里不舒服,小心翼翼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