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东西卖不出去,家中之事便永无宁日了。
想到这里,沈山丰努力保持镇定,说:“小事一桩,我这就带蒋老板去见她,不知道她醒了没有?”
沈昭昭正坐在江玄的床畔,心里多少还有些急躁。
毕竟,江玄此刻眼睛还没能睁开呢。
不过,她转念一想,还得琢磨琢磨,江玄一旦醒来,他的身份问题该怎么妥善处理。
正当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时候,手机微微震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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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是有急事,哪知是一串不认识的号码发来的短信:“昭昭,上回那个花瓶,我卖了八百万,但买家坚持要你亲自看看才肯付钱。”
沈昭昭读着短信,一股怒火不由自主往上冒。沈山丰这家伙,真是个惯于招摇撞骗的行家。
明明自己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他,那花瓶最多值八十万,他还敢诓人家说是八百万?
更过分的是,还打着自己的名号去行骗?
想到之前在沈山丰挂售的那个花瓶前见到的那位疑似蒋老板的人,沈昭昭心里不禁一紧。自己可不能再把蒋老板得罪了。
自己不涉足古董界倒无妨,但自己的老师和老板还在这个圈子里,不能让家里这些不省心的人破坏了正经人的买卖。
无奈之下,沈昭昭只好走出去,回拨电话:“在哪儿?”
“就在你院子里吧。”沈山丰这么一说,沈昭昭心里直骂这家伙不知羞耻。
为了摆脱干系,竟然把惹祸的地点选在自己家里,生怕蒋老板发现被骗后找他算账。
沈昭昭没吱声,直接叫了辆车往村里赶。
到达小院时,沈昭昭和沈山丰一前一后出现。
蒋老板刚从车上下来,看到沈昭昭乘的出租车离去,便打趣道:“年轻人,生活挺滋润嘛?”
这时,沈山丰摆出一副家长的姿态:“你又在外面胡闹什么?别以为爹妈不在,没人管你,就放肆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