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只要你们听我的话,好好养病,不会留下什么严重的隐患,且与寿数上无碍。只是以后不能再干重活了。我说的重活是指去码头扛包这样的,日常的劳作,只要不是太过劳累都是无碍的。”
苏安东听后终于松了口气。
老大夫又继续道:“三分治,七分养。我再跟你们说说这养,他近半年内不能劳累,最好不要干活,若是闲不住,就做些轻松的活计。再有饮食上一定得注意,营养的跟的上,这样才能好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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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远一听,这不能干活,又得吃得好,就又有些坐不住。被苏安东又给按回了凳子上。
苏安东一边按着苏安远,一边回大夫的话:“好好好,我们一定听您的话,好好养病。”
“我给你们写几张药膳的方子吧!只要你们听我的话,好好医治,便不会有问题。”说着便提笔写字。
搁下笔问苏安东:“你们从哪里来?”他们一看就不是府城人。
“我们是从钱川县过来的。”
“哦!那可不近。那便吃一个月的药再来把脉吧!到时我再根据脉向改药方。”说着提笔又写了一个药方。
老大夫把写的药膳方子和药方都给了苏安东,交代道:“这两个是药膳方子,这个是头20天吃的药方,这是后10天吃的药方。去抓药吧!”
“好嘞!劳烦您再给他看看。”说着扒拉开了苏安远,把苏安康拽到了凳子上。
苏安远看着刚刚把自己按在凳子上的三哥,不知为何,这一刻深刻的有一种被自己哥哥护着的感觉。
若说苏安远想不想把病治好,他心里自然是想治好的,谁不想活的久一点,活的好一点。他也不想整日身子不舒坦,不是这疼就是那疼。可是这药钱,实在是太贵了,已经花了家里那么多银钱,怎好意思再花。
苏安东强硬的态度以及他们所说的话,就像是一剂定心丸,让他原本飘着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就让他自私这一回,拖累家里这一回。病好后,他一定想法子多赚银钱,填补这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