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娇羞的样子看着顾尘,燃主动吹灭了屋内仅有的一盏蜡烛。
昏暗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两颗激动滚烫的心如同燃烧的火焰,互相吸引着。
那快要跳出胸腔的两只小鹿,如同激昂的鼓手,拼命呐喊着。
当白珊如脱兔般掀开纱帽,恰似挣脱牢笼的飞鸟,将所有的礼教、矜持统统弃之不顾。她踮起脚尖,宛如轻盈的舞者,搂着顾尘的脖颈,如痴如醉地献上她少女的热吻和最为珍贵的贞操,恰似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顾尘仿佛醍醐灌顶般,他从懵懂的大男孩蜕变成了真正的男人,或许是那昏暗的房间,亦或是那少女如烈火般炽热的爱给了他勇气,他抱起白珊一同滚上了床。
打着补丁的窗幔犹如羞涩的少女,缓缓放下,学会了遮掩那如火焰般炽热的春色,而那张饱经岁月沧桑的木床也“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地唱起了欢快的乐章,仿佛是在为这对爱人的激情伴奏,又好似是在诉说着它多年来见证的浪漫故事。
不知何时,老床停止了摇晃,那“咯吱咯吱”的声音被男女的欢声笑语所淹没,“你摸着我好痒呀”“咯咯咯....呵呵呵哈哈哈”白珊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顾尘的声音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沙哑中透着磁性,他轻柔地说道:“我想将你的模样深深刻在脑海,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想铭记于心。”
“你难道不怕我是个丑八怪!”
“呵呵呵,不怕!就算是丑八怪,我也照单全收!”
白珊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她挥舞着小拳头,如雨点般落在顾尘的胸口,嗔骂道:“你说谁是丑八怪呀,你这个大坏蛋!”
顾尘紧紧地将白珊拥入怀中,笑呵呵地说:“我是,我是,我是丑八怪!”
白珊像一只乖巧的小猫,紧紧地依偎在顾尘的怀里,“顾尘,我……喜欢你,我真的好想和你长相厮守,可是我……”白珊的话语中蕴含着无尽的无奈与不舍,她的身份犹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仅是西海的门徒还有更为重要的身份,她肩负着更多重要的使命,即便和顾尘有了肌肤之亲,她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顾尘,我……”
“珊珊,你无需多言,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