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要参和御史是非不分,强行往皇子身上泼脏水。”太子的说完,和御史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太子,你有何证据?”皇帝现在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回禀父皇,经过多日勘察,长陵县主已经将皇陵渗水之事的缘由与应对方案完成。请父皇过目。”太子又从袖子中拿出了第二份奏折,以及相关的文书。
“根据多位工匠的联合测量与推算,皇陵渗水最核心的原因是经过小灵沟的河水漫灌。防水材料的使用,是次要原因。更何况,这个防水材料,当时是由工部采买的,等防水材料上墙验收之时,羽王已经离京了。”
太子看着和御史,“和御史,你还要孤再继续说下去吗?”
和御史如遭雷劈,脑袋嗡嗡作响。
他压根就不知道,太子早就把皇陵渗水的事情全部查清楚了。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在百官面前丢尽了脸面。
“臣不知,臣有罪!”和御史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太子却不置可否。
“和御史你不懂水利之事,却在这里本末倒置,满嘴胡言,若不是孤刚好查清了事实,只怕羽王又要背负修缮皇陵不力的骂名了。”
太子对着皇帝行了一礼,“父皇,和御史今日所作所为,有违礼法,御史台本应行整肃朝纪之举,而不是行随口污蔑之事。请父皇明鉴。”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吓得屁股尿流的和御史,心中涌起了一股厌恶。
“来人,将和御史摘去官帽,杖责三十,全族流放十年。”皇帝下了命令。
“陛下,饶命啊!臣知错了……”
和御史被拖了下去,哭嚎不断。
“至于三位尚书。”皇帝指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工部尚书与户部尚书,朕责令你们戴罪立功,协助太子早日查清易木初一案,如果这个案子不破,你们就等着削职回家吧。刑部尚书郑力,你府上若有任何异动,立马禀告给朕与太子。”
皇帝说完,脸上尽是疲惫之色。
他老了,这些大臣就一个个蹦跶出来了。
“今日朝会,便到此吧。”皇帝说完,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大殿。
早朝后,整个汴城都沸腾了。
平常温和的太子殿下,一下子便将三位尚书拉下水,还推波助澜地处罚了一名御史大夫,这在月见国史上是闻所未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