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闻言心思活络起来。
他们许多是深宅妇人,哪里知道什么赚钱,什么不赚钱呢?只要有赚钱的机会,他们也愿意尝试一下。
风雪堂也顺势说道,“钱氏,你要识大体一些,这不是一件好事吗?我支持大姐,我愿意出银子,公中可以出。”
屋内有的人也点头赞同,有的人沉默不言。
“你们要出银子,我与娘亲都不反对。不过目前公中就千余两银子了,刨去公共的开销,不足四百两。剩余的四百两,是要给各房采购布料等物件使用的,你们若不想公中统一采买,可以按照份例提前支取。”
风鸣月说罢,钱若云拨动着手中的算盘。
“老爷要想支持大姑,可以开自己的私库。”
钱若云不理会风雪堂拉得臭黑的脸,“其他人也可以自掏腰包。不过话说在前头,提前拿了银子的人,今年公中将不再为他置购布匹等行头了。”
经过钱若云这几个月的经营,公中好不容易有一点点盈余了,风雪堂就来打主意了。
想得美!
最终,风老太太、风雪堂、风意然与几个二房的人,提前支取了银子。
他们也从自己的私库中拿了一点钱,给风橙橙凑了六百两。
三房大媳妇许氏,跟着钱若云与风鸣月来到了绿藤居。
“大嫂,今日为何对绸缎铺子分红之事不动心?”许氏笑吟吟地说道。
“你不也没投银子吗?”
钱若云拿起一块芙蓉酥,放进嘴里,“大姑子他们家的生意,估计难了。”
“此话怎讲?”许氏好奇道。
“我大哥年前在滨州开了一家绸缎铺子,专门从蜀地找到了独家供应商,把其他绸缎铺子都比下去了。如今,滨州绸缎铺子的顾客大多都到了我大哥的店里。”在许氏面前,钱若云并不隐瞒。
“真相竟是如此!”许氏还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跟钱氏绸缎铺子比起来,大姑子家的绸缎铺子算什么?
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啊!
“其实,我是觉得大姑子做不了她家官人的主。”
许氏压低声音,“在大厅我给她递茶水,我无意中看到她的手腕上有两道很明显的鞭痕。后来,她的手一直就都藏在袖子里,并没有拿出来。”
观察得真仔细到位。风鸣月赞赏地看了许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