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户户门窗都是紧闭着,院子里面没有晾衣绳,没有农场人一般在屋檐下挂得玉米或者干辣椒,除了门口开荒出来的菜地,就没有一丝一毫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了,就像是恐怖片得无人生活的禁区一样。
“不止是这样,你没发现这里家家户户都没有水井吗?咱们上山的时候我就观察过了,最近得一条河离这里足足有十里路,咱们光走就走了一上午,一来一回就是一天,你觉得他们有空去吗?”陈玄把目光放在除了菜地就空无一物得院子里面。
“对啊,他们怎么连一口井都没有,只有我们今天去的荒屋有一口,但上面是厚厚的落叶,按理来说应该很长没有取过水了。那要照这么说,他们喝水只能去祠堂得那口井取水,连续死人已经快一年了,这一年里他们喝得都是尸水。”叶子一大老爷们说着说着就有点干呕了起来,他忽然想起来自己今天中午还喝了杯子里面的水,那水估计就是尸水。
“差不多,而且农村和市里不一样,像这样的院子家家户户都是会自己盖一个旱厕,要知道山里最缺得就是农家肥。”陈玄看着只有零星几颗菜得菜地,转头看向扶着树不停干呕的中年壮汉。
叶子难受得用陈玄递给他的矿泉水漱了漱口,然后赞同得点头道:“对,我记得以前我在东北老家住的时候,我奶奶经常用农家肥浇地。”
“有铁丝或者是发卡吗?”陈玄走到院门顺手一推就把虚掩着的院门推开了,陈玄看了一眼发出让人牙酸的吱嘎开门声缓缓打开得院门,转头看向正在上下掏兜的叶子,无奈得摆了摆手。
“现在不需要了。”
跑远了的白兔看着大人迟迟没有跟上来,又转过身屁颠屁颠得跑了回去,张大了小嘴巴一脸惊讶得看着爸爸变魔术一样得打开了院子门。
“走吧,进去看看。”陈玄回头看了一眼小家伙,不大点得孩子正撅着小屁股一脸好奇的看向院子里面,还不忘张大嘴巴表示自己的震惊。
陈玄在外面得时候还没觉得院子的奇怪之处,一进来才觉得这里一定很久没有住过人了。院子被门掩盖住的进门处满地都是杂草,看样子很久没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