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抱着猫屁颠屁颠跑过去,仰起头清澈的眼睛里映照着佘青神色不明得脸。佘青端详了仰头看着自己的白兔一会,将小孩抱在怀里,微微侧头声音很轻得朝有些热情过头得中年男人说了一句:“麻烦等一下,我给他换身衣服。”
“哎,行老弟,哥哥今天没什么事啊。”
老王站在院子里豪气得应了一声,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
佘青将白兔抱进了屋里,小孩睁大了眼睛四处打量,脸上的好奇心几乎溢出来了。
一进屋里最先袭来得是一股木头的霉味,屋子里应该是很久都没开窗通风过了,那种木头腐烂的味道尤为让人难受,就连一向嗅觉不敏感得白兔都第一时间用小手捂住了鼻子。
更别提现在作为猫科动物嗅觉发达得玄明子了,几乎是一进屋他就抑制不住的伸着舌头在那里干呕。
大概是他们现在的样子太过可怜,佘青大发慈悲得挥了挥手,一瞬间前后四扇木窗全部打开。
屋里顿时明亮了起来,霉味顿时散了不少,玄明子抑制住了那残存的一点恶心。他这才发现了屋子里面更加不对劲得地方,这间屋子分别是客厅和一个隔断的房间。他们站的这个位置可以将屋里的一切尽收眼底,屋子里无论是桌子还是其他的都是木质家具。
里面有很大的霉味却没有发霉的家具,甚至连青砖的地板也很干燥,所有木制家具一眼看过去都是崭新的,那股味道来的十分奇怪。
就连家具也很奇怪,按理来说以家具的木头纹理来看,这都是十多年前得款式了,就算是再爱惜也不可能一点使用过的痕迹都没有。
但偏偏却是崭新无比,就连那黑色的漆皮看上去也像是刚刷上去不久,甚至在阳光的照射下还隐隐有着湿漉漉的给别人一种摸上去就会沾一手黑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