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不知道。”
容易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接着又笑了:“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他那个破身体,又打不到我。”
“小混蛋。”
慕容清音笑着揽紧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要紧。”
“你最要紧。”
容易仰头看他,笑如娇花:“清音哥哥最要紧了。”
走回家的结果是,某个人把外套套在了容易身上,自己回家就躺下了。
可怜的小容易,刚刚从照顾亲哥的日子里解脱出来没几天,又要照顾他的清音哥哥。
不过倒是也好,他有了理直气壮地理由住在慕容清音家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家伙没忍住,躺在床上打了个滚。
慕容清音烧的头昏昏沉沉的,看着容易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这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看我病了高兴的。”
“哪有啊。”容易哼唧着,“我分明是高兴不用回家了。”
“那你看我这么惨,不心疼啊?”
慕容清音的脸上是病态的红晕,唇却苍白干裂,模样有些可怜:“你还笑得出来。”
他低声说,或许是因为生病让人脆弱,这样的慕容清音,这样低低的语调,让他看起来带了些撒娇的味道。
容易觉得这样的清音哥哥可爱极了。
“能和你在一起,忍不住。”容易扑进他怀里,轻轻吻吻他的额头,“哥哥睡就是了,我守着你。”
“好,辛苦你。”
慕容清音勉强笑了笑:“我睡会儿。”
“嗯,哥哥睡就是了。”容易给他盖好被子,轻轻拥着他,“我在。”
一整个晚上,容易都没有合眼。
少年不停地试着慕容清音的体温,间或拿退热凝胶给他涂一涂额头和手脚心,让他舒服一些。
等到天亮了,慕容清音的烧退下去的时候,容易已经累到趴在他的身边,沉沉地睡了过去了。
慕容清音低头吻了吻少年的额头,给他调整了舒服的姿势,盖好被子,这才起身下床。
他的小少年,可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