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医生来了后,先给容易重新处理了伤口。
其实某位少爷已经处理的不错了。
但是他不放心,硬是坚持让吴医生先给容易看看,吴医生也只得听了。
等给容易处理好头上的伤,慕容清音已经快把自己泡皱了。
好歹给两人都处理完,吴医生看着穿着浴袍,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的慕容清音,一边收拾自己的药箱,一边问道:“这人你不找?”
“找,当然要找。”
慕容清音眼底全是阴霾:“你那里有这种东西没,给我留一瓶。”
“艹,别害我,我是个守法公民。”
吴医生骂了一句,却从药箱里掏出一支安瓿瓶放进慕容清音手里:“像那种无色无味不做会死的玩意儿,我怎么可能有。”
“没有就没有,滚蛋。”
慕容清音随手将安瓿瓶放在自己浴袍的口袋里:“你走吧,回去注意安全。”
“我最不安全的因素就是你。”
吴医生笑着骂了一句:“我可真怕哪天你把我灭了口。”
“你再废话,我现在就灭你的口。”
慕容清音瞪他一眼:“赶紧走,容和在宿世医院心内科,你帮我去看看。”
“行,我去看看。”
吴医生拎起药箱,无可奈何地说:“你啊……你这么操心,你当年把容氏集团收购了就是。”
“我是不想吗?我当时不在你又不是不知道。”
慕容清音瞪他一眼:“赶紧去,别烦我。”
“得得得,我走,小清音,你这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啊。”
吴医生笑着说:“你啊,再这样,小心年纪轻轻先气出个好歹。”
要他说,慕容家对这位长子实在苛刻,从小他就没和正常孩子一样有过童年。
这孩子才十七,瞧瞧,比别人家三十七的都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