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回到家的钱老幺是提着从饭馆子里打包带回来的两个好菜回来的。
进了屋,钱老幺将菜让秦淮茹去热了热,这天太冷,一路回来菜都凉了。
“钱叔,今天不是没到发工资的时候吗,吃得这么好?”,瑰花提着水壶给钱老幺泡了茶,笑着问了起来,坐在一边的棒梗听到这话顿时心头一动,也偷偷观察着钱老幺。
“有你吃的就行了!”,秦淮茹说了一句,没让瑰花多问,她是知道钱老幺每个月到了今天都会有一笔收入的。
以前他没这样买过东西回来,今天这样做,估计是因为跟棒梗两人的关系处得越发好了的原因吧。
瑰花吐了吐舌头不再多问,钱老幺笑呵呵对她道:“行了,都准备吃饭,今天我跟棒梗喝点,不醉人的那种。”
棒梗应了一声,起身去拿酒了,刚刚老妈秦淮茹的遮遮掩掩,钱老幺的岔开话题,呵呵,真是有趣。
晚饭钱老幺还真跟棒梗喝了几杯而已,吃了晚饭,棒梗先回屋。
接下来几天,棒梗这边已经准备再二试钱老幺的时候,王秘书那边的安排也已经完成。
钱老幺这几天发现,他好像被人盯上了,不光是他,棒梗好像也被盯上了。
这情况刚开始他以为是棒梗惹出来的事,可也没人上门说什么,这让钱老幺将这个理由排除。
就在他左思右想感觉想不明白的时候,这天,轧钢厂,刚要下班回家的钱老幺被王秘书叫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钱老幺刚进办公室,就看到李副厂长已经是黑脸中,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压抑着的怒气宣泄而出。
“领导,我……我这段时间没犯错吧?”,钱老幺咽了咽口水,心都是提着的。
“关门!”,李副厂长冷冷出声,让王秘书关门,贾红也在,她也一副忧心忡忡模样,演戏给钱老幺看。
王秘书把门关好,李副厂长才啪的一声拍了桌子,曾的一下站起来,对钱老幺怒目而视,声音颇有点嘶哑道:“钱老幺,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真的要跟我直接撕破脸皮吗?”
听着这话,钱老幺顿时懵了,什么啊这是,他什么时候要直接撕破脸皮了?
“领导,我没有那种想法啊!”,钱老幺急忙解释起来,撕破脸皮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是知道李副厂长手里也攥着他的把柄的,毕竟当初他用这样的方式交出来投名状。
一旦撕破脸皮,李副厂长完蛋,他钱老幺也会完蛋,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条路。
“你没有这想法?呵呵。”,李副厂长冷笑起来,眼中寒光闪烁道:“你说你手中的东西放在一个嘴很严的人身上,还每个月从我这边拿封口费给他。”
“我一直相信你,以为这事就只有你跟你那个朋友知道。”
“可是!”,李副厂长话锋一转,目光冷冷盯着钱老幺道:“可是你在骗我,这事,不止你们两个人知道。”
“不可能,领导,这不可能的。”,钱老幺摇头否认,语气坚决得很。
开什么玩笑,那东西从始至终就他一个人知道而已,至于口中的“那个朋友”,不过就是应付李副厂长几人的幌子而已,毕竟,他也怕这几人恼羞成怒直接对他动手。
而实际上,从来都没有什么朋友替他保管着东西,这又何谈泄露之说。
就连秦淮茹那边,也猜测到一点东西而已,钱老幺都没告诉过她。
此时,钱老幺都有些怀疑李副厂长实在诈他了,东西的源头所在就他一个知道,何谈别人知道呢?
看着钱老幺闪烁的目光,李副厂长又是冷冷一笑道:“钱老幺,你以为这几天我暗中让人盯着你是想蛮干?”
“我要是想蛮干,就不必等到现在!”
一听这几天自己感觉被盯上是这个原因,钱老幺也迷湖了,难道真的泄露了?不然李副厂长也不会做出这举动啊。
就像他说的,他要是选择蛮干,也不必等到现在了。
“领导,我敢保证,真的没有任何泄露。”,钱老幺连连发誓起来,这时,坐在一边一脸忧心忡忡的贾红突然道:“钱老幺,你真以为我们是没事要咋呼你吗?”
“你知不知道,有些风声冒出来了,幸好我们这边反应快,直接快速处理了。”
贾红说着,站了起来,走到钱老幺旁边,怒火冲天质问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查了一下,发现冒出风声的源头就是那个贾棒梗!”
“钱老幺,你是不是觉得你吃定我们,以后还要让那个棒梗继续吃定我们?”
“一个人知道是秘密,两个人知道了还是秘密吗?”
“钱老幺,你真以为我们不敢一拍两散吗,我告诉你,就是最后完蛋,我贾红发誓也要拖着你一起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