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垚并无心八卦。
但奈何不管是马林还是这名手下，都相当来劲。
“都知道他们早就离婚了。只不过因为利益捆绑，所以并没有公开。维持着表面夫妻关系。其实私底下闹得可僵了。咱们这园区名义上的大老板是黄总表亲。但谁不知道实际获益人是黄总？老燕子肯定比咱们清楚。突然出资砸钱给字母园区，摆明了就是冲咱们园区来的！”
手下把事情说的这么清楚，说白了还是为了在马山面前推卸责任。
何垚回味着手下的话，突然反应过来这黄总跟老燕子对应的本尊是谁了。
“他们有钱，能买最有竞争力的猪仔。每个小团体的优势都不要太明显。小马哥，您说说……咱们怎么拿什么跟人家拼？”
兴许是看马山没说话。手下的话逐渐大胆起来。
马山踹了一脚自己的椅子，咆哮道：“拼不过是吧？那就等着被卖去缅东拆零件吧！你就拿你这套说辞，看看能不能逃过一劫！”
他这当然也不全是吓唬手下。
虽然他自己的结局一定比手下惨。
但同样的，他们这些人没一个能有好果子吃。
何垚对马山以及他的手下，生不出半分同情心。
虽然知道他们也不全是自愿的。但那些惨绝人寰的加害过程，却没有人逼他们那么做。
说白了，没有法制的环境，会催生人心底的恶。
大天使还是路西法，往往只是一念间的身份转变。
“你们来干什么？”
马山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了何垚跟马林身上。
大约是碍于何垚在场，他对马林说话的语气也有所缓和。
“换辆车开开。”马林面无表情的说道。
同时将手中跑车的钥匙随手丢到身旁那手下的怀里。
马山抽了抽嘴角。
何垚当时真是怕极了他冲马林一顿输出。
好在他最后只是粗暴的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把车钥匙，摊在办公桌面上。
由着马林自己选。
何垚大致看了看，还是寻常实用的便宜车居多。
他虽然对车了解不多。但街面上常见到的车标还是认得出来的。
马林精准的从中挑出一个有对翅膀的车钥匙来。
马山看了马林一眼，“还有事没？没事赶紧滚！一个个的，看见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