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元奇醒来已是在白巩楼,昨晚他喝得很醉。
张小娘看着他醒来说道:“怎么心里很堵?你昨晚醉的很快。把他们都吓着了。”
杨元奇捂了捂头,好酒,头一点都不痛!杨元奇问:“我怎么回来的?”
张小娘道:“抬回来的,清照让家人过来接回去的。不过,她问题不太大,她喝得不多酒量又可以。”
杨元奇道:“我记得吟诵苏先生那首诗大家都在?后面我就醉了?”只记得自己最后拿起一壶酒边喝边吟诵,后面的就再无印象。
张小娘回:“那你的确喝到忘事了,那酒太好入口,你都一壶一壶干呢。”
杨元奇又轻拍了下头,还是想不起后来发生的。
张小娘道:“孟爷喝吐了,清照在唱唱跳跳,孟婵……最后……也有些失态。我和刘夫人喊人把大家抬走。”
杨元奇晕倒:“我做什么了?”
张小娘说:“没做什么!就是在骂自己成不了事,说连个妹妹都保护不了。孟婵真人喝着喝着还哭了。后来……我们让人进来把大家分开抬走了。”
杨元奇道:“你们怎么没拦着?”
张小娘说:“哪里想到你一下子就是一壶下去,后面想拦也拦不住了。再说,你喝醉一次也好。”
杨元奇一路风尘从清风寨到开封,内心如何会好受,这是一种命运被别人抓在手里的压抑感,到开封家人面前又不能表现自己的忧思,张小娘昨晚本能就觉得该让他醉一场,这样有助于缓解郁结的心思。现在杨元奇醒来状态就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