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眼不眼缘这个话题暂且不提,作为一只流浪狗,即使前身是个人,她现在也是一只携带各种病菌的流浪狗了。
前前后后花了大几千,在柳朝阙快要心痛到去世的时候,她终于不用掏钱了,因为狗逃了,笑。
接到医院来的致歉电话的时候,柳朝阙真的笑不出来,她们说关宁楚的笼子被打开了,从监控上看,还是狗打开的。
而那个笼子的锁是把密码锁。
“所以你们让狗看到密码了?”柳朝阙气急败坏。
“您不应该好奇为什么狗能开密码锁吗?”医院方有些意外她的侧重点。
还不是因为这狗是宁楚吗?丢的肯定是要找回来的,毕竟都花了那么多钱呢,医院方虽然给赔偿,但是柳朝阙现在只想找宁楚要说法。
你这扒上自己,花了这么些钱后,又跑路了算怎么回事?
他们火急火燎地赶往宠物医院,和医院派出的几个帮手一起找那狗的踪迹。
慕梨一边找,一边骂骂咧咧,无非是什么养不熟的白眼狼,丧良心的狗东西,不知是骂狗,还是骂人呢,或者是变成狗的人?
离开了医院的宁楚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入了一个暗道,那里有另一只黑狗,看起来油光水滑,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找我干什么?”宁楚没好气地道。
“当初是我救了你,现在你去享福了,就把我忘了,我还支使不了你了?”
“不敢忘。”宁楚恹搭着脑袋,但还是理不直气也壮地道:“我这不是过来了吗?你到底叫我来干嘛?”如果晚的话,司曼那家伙得气死!
她的身子抖了抖。
“跟我来。”
两狗一直往废弃的排水管里走,排水管实在太深了,不知道走了多久,等白天转为了黑色,他们才走到了目的地。
从小酒馆的下水道下爬了出来,黑狗甩了甩身上的污渍,一直努力保持干净的宁楚眼疾手快地一躲,结果还是被溅到了几滴泥点子。
没法,她也学着黑狗的样子,甩了甩身子。
“一瓶威士忌!”有些邋遢的男子坐在了酒吧的高脚凳上,与那穿着人模狗样的服务员对起了暗号。
“要哪种威士忌?”服务员耐心问道。
“苏格兰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