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块?”
“不行!不能显示出我的诚意!”
“二十?”
“好像......还是小气了点!”
“五十???”
“差不多......但我要的不是差不多,我要的是直接一下把他打晕!”
“一百!!!”
许大茂数出十张大黑十攥在手上,把钱盒扣上,边走边说:“娥子,给放好。”
“你等等!”娄晓娥好奇道:“什么十块一百的?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
许大茂上下打量她,家里炉火很旺盛,她只是穿着一身淡灰色的毛衣,饱满的胸脯异常眨眼。
娄晓娥撇撇嘴。
新婚当天,娄晓娥万念俱灰,她不是心甘情愿嫁给许大茂的,而是被逼的,一想到自己要被畜生糟践就想死。
可谁知许大茂他不行啊,没反应啊,这可把她给乐坏了。
结婚一年多,闲着没事就撇撇嘴,用表情表示一下鄙视,每次都能把许大茂气得说不出话。
可今天,许大茂非但没有发火,反而笑得更阴险了,“娥子,你等着,等老子重振雄风了,保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大茂跑了。
娄晓娥微张着嘴,惊恐的看向还在微微晃悠的门,一阵寒风打着卷钻进屋里。
娄晓娥一哆嗦,难道最担心的事,要发生了?
“如果许大茂真的治好了......我该怎么办?”
“拒绝他?他可以去街道告我,说资本家后代不跟工人丈夫睡觉,是资本家思想余毒!”
“不拒绝他?我接受不了!”
“难道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吗?”
“呜呜呜呜。”
娄晓娥小白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滑落......
......
轧钢厂,医务室。
门忽然被一个黑影推开,黑影紧接着蹿到诊台前。
“兄弟!”
“啪!”
许大茂把一个黄信封拍在桌上,认真道:“这是哥哥的诚意!你看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