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也是某个更大计划的一部分。"艾哈迈德说，"就像项目主管总是留下多重保险一样。"

林默走到主控台前："陈芸，帮我追踪那些数据包的去向。不要打断传输，但要记录每一个跳转节点。"

"明白。"陈芸说，"已经锁定了初始路径。信号先是经过了开罗的一个中转站，然后......"

"等等。"霍华德突然说，"这些路径......"

"怎么了？"

"它们构成了一个图案。"霍华德在屏幕上快速画出线条，"看，每个节点的地理位置，如果连接起来......"

"是项目主管的私人印章。"艾哈迈德说，"这不是偶然。"

林默仔细观察着那个图案："所以'蝎子'在按照某个预设的路线行动。但问题是，谁设计了这条路线？"

正说着，实验室的量子显示屏突然亮起。一串特殊的代码序列开始自动运行。

"这是......"李明远凑近查看，"我从没见过这种编程语言。"

"因为这不是编程语言。"艾哈迈德说，"这是项目主管发明的一种特殊密码。他用它来记录最机密的发现。"

"你能破译吗？"

"不完全能。但有些片段我认得。"艾哈迈德指着屏幕，"这里说的是'镜像'，这里是'共振'，还有......"他突然停住。

"还有什么？"

"'终极钥匙'。"艾哈迈德的声音有些发抖，"传说中项目主管最后的研究课题。但从没人知道具体内容。"

霍华德也认出了一些符号："如果我没理解错，这些代码似乎在描述一个超越量子计算的理论。某种能够......"

他的话还没说完，实验室的能量场突然发生剧烈波动。原本稳定的量子纠缠状态开始产生异常的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