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眸中的困惑,陆彦翀直说,顺带将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喜欢吗?”
那晚在北州,他准备的礼物也是戒指,但不是现在这个,现在这个放在他身上,已有四年之久。
现在裴望渝脖子上这一枚,是他执行某次任务时买下的,那次任务是所有任务中最危险的一次,活命的机会只有百分之三十。
当时他想,如果任务成功,他回曼莱用这戒指套猫。
而之前准备的那枚,跟他脖子上的是一对,秦安婷留给他的。
两枚戒指,同样都是素圈,没有昂贵的钻石作点缀,却每一枚都是他心中之重。
裴望渝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只不轻不重地说了声谢谢。
陆彦翀摩挲她的小脸,“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坏,没事别一个人瞎想,听到没有?”
他的语气温柔到近乎宠溺,裴望渝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陆彦翀知道她这是假意顺从,没戳穿她,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头上,声音多了些许无奈,“如果是二十二岁想当好人的陆彦翀,你会不会承认你的喜欢?”
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裴望渝惊得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紧抿唇瓣,生怕一开口就是破绽。
她这辈子最好的演技,全都用在了掩饰喜欢他这件事上,惯会洞察的陆彦翀,时至今日也没能发现她隐藏了十年的爱意。
然这一刻,他察觉到她不同寻常的呼吸和身体的僵硬,脑中闪过什么,莫名想到公司刚步上正轨,她来公司打杂,给齐鸣飏跑腿的时候。
那天不知道是听谁说的,她在公司哭了很久,齐鸣飏哄了好几个小时,裴励城回来的时候她眼睛肿的勉强只剩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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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正好二十二,齐鸣飏跟他同岁。
十六岁正值青春动荡的裴望渝,因为齐鸣飏哭了一下午?
俊眸霎时刮风起浪,有些事只需要一个巧合,就能架构一整个结果。
裴望渝说她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