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这段时间低调一些低调一些。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事情，是要把我们全都送进去吗？”

柳如凤气得浑身发抖，她那愤怒的目光像两把利刃一样射向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的柳如灵，再次怒吼了一声。

那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通过这吼声全部释放出来。

“大姐，没有那么严重吧，我们现在让九妹出去道歉澄清不就行了？”

柳如梦一脸疑惑，实在不明白这件事怎么会和公司的生死存亡牵扯到一起。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九妹的个人负面新闻，道个歉澄清一下应该就能解决问题。

“哼，你以为这只是简单的绯闻风波？”柳如凤冷笑一声，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上面都已经在行动了，梦望可以说已经完了，他们的覆灭是迟早的事。而我们华音，下一个就可能轮到。这次柳如灵闹出的事就是一个导火线，会成为别人对我们动手的绝佳理由。那些一直盯着我们的人，正愁找不到把柄呢。”

柳如凤说完，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椅子背上。

她缓缓闭上双眼，脸色尽显疲惫。

“那...那大姐，我们该如何做？”柳如梦一惊，声音都有些发颤，急忙问道。

“你应该去问九妹。”柳如凤没有睁眼，只是冷冷地回应。

柳如梦赶忙看向柳如灵。

而此时的柳如灵，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她满心委屈，在她看来，自己只不过是按照以往的手段，抹黑了周海璇跟欧浩诚而已，以前也没出过什么大乱子。

她不明白这次为什么会这么严重，这次自己不过是亲自出马，让事情显得更真实一点，怎么就把公司拖入了如此危险的境地呢？

“我……我……”柳如灵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中带着哭腔。“我去整理一下，然后……然后去澄清这个事情。”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吧嗒吧嗒地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