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暄哥儿看着眼前之人,努力的将他和记忆中的爹爹联合起来。
可是他年岁小就离开了家,连记忆中爹爹的面容都记不清了。
“你是爹爹?”
暄哥儿眼睛发亮,仰起头看着眼前人。
沈羡礼俯下身子,摸了摸暄哥儿的脑袋。
“对,暄哥儿,我是爹爹。好久没见,你都长高的不少了。”
暄哥儿眼睛亮晶晶的,看看薇姐儿,薇姐儿笑着对他点点头,然后又看向爹爹。
“爹爹!大舅舅,我爹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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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静宗好笑的看着给他“炫耀”的小子。
沈羡礼抱起暄哥儿,牵着薇姐儿徐步往饭厅走去。
暄哥儿一路上抱着爹爹的脑袋,仔细的瞧着。
“姐姐,我们两个眼睛像爹爹,眉毛也像,鼻子嘴巴不像。”
“爹爹跟您像不像?”
“爹爹好高!”
一路上说个不停,到了饭厅才停了嘴。
薇姐儿见了外祖母和其余人,才意识到原来都是合着伙瞒着她呢。
但是爹爹来了,她心里高兴得很,也就不“计较”了。
沈羡礼陪着老太太用完膳就回去休息了,薇姐儿拉着暄哥儿不去打扰他,而同样奔波一路的段静安还得打着精神上朝去。
连日的奔波和受惊,段静安整个人瞧着疲惫不已,眼里全是血丝,眼底青黑。
他来的早,就微微靠在銮柱上假寐,他已经接连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有人来了,段静安只得打起精神,莫被御史抓住了把柄就不好了。
“这不是段主事吗?今儿怎么上朝来了,老侯君如今身子如何了?”
段静安看过去,这人他认得,那年他游街落马,是他及时控制住了他的马儿。
“原来是怀安兄,家母身子略有好转。”
明德十七年探花郎柳怀安,如今在少詹府任主簿。
柳怀安注意到段静安的称呼,察觉到对方的亲近之意。
“那就好,。”
随后柳怀安问了段静安的字,两人便与对方以字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