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沈羡礼进京正是因为此事。
可惜的是刚得知消息,晚上就接到三姐夫的信,根本来不及做好准备。
段静安眉头微皱,好一会儿又放松下来。
现在人没事,东西也呈上御案,其他的自有人去安排。
把人安安全全的带回去,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想着想着他很快就睡了过去,再醒来已是晚上。
“四爷”
段静安这一觉睡了约莫两个时辰,孟海早就命人准备好饭食。
不一会儿下人端上来一碗清汤面,段静安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吃。
“你们都吃了没?”
孟海憨厚的摸了摸肚子“都吃过了,四爷,你快些吃吧。”
段静安点头,吃了就好。
吃完饭,段静安去试了试沈羡礼的额头,有点发热。
使人煎了药,段静安就静静守着。
他看着沈羡礼,想起了那位再不见容音的幺姊。
小时候他与幺姊关系最为要好,大哥多病无人敢去打扰,二姐与他年纪差距过大,平日里鲜少亲近。
唯有幺姊会带着他到处去玩,给他读书,还带着他上街看杂耍。
记得有一次幺姊哄着他穿她以前的裙子,还给他挽了发髻,当时母亲发现的时候,追着幺姊一阵好打。
他虽为庶子,但在这个家里,母亲疼爱,哥哥姐姐爱护,已是难得。
如今大哥袭爵,可惜身子孱弱;二姐 夫家强势,勉强尚能立足;幺姊早早去了,留下一双儿女。
母亲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他自懂事之后便为着母亲的心愿不停的努力读书,如今他更是将其看作自己的责任。
荣华于身,肩鸿任钜。
“四爷,药温好了。”
孟海端着药过来,服侍着沈羡礼用了药,随后收拾一下躺在脚踏上。
段静安无事,也睡不着便起身往外面走去。